苏媛媛这辈子都忘不了被苏简安叫救护车送去医院的耻辱,眼里闪过一抹狠戾,但不消零点一秒,平常人甚至来不及捕捉她那个凶狠的眼神,单纯天真的笑容就又回到了她的脸上:“已经好了。姐姐,上次谢谢你哦。” 现在是10点,苏简安和江少恺依然被困在凶案现场,警方找不到任何突破点进去救人,他的人也不便行动。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 “没吃。”苏简安感觉刑警队那帮人精的目光要在她身上烧出窟窿来了。
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,这还是陆薄言自己说的! 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电视的遥控器被苏亦承捏碎了,他狠狠地拔了液晶电视的插头。 “他和韩若曦才是一对!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结婚前天,我亲耳听见他和韩若曦承诺,过两年就和我离婚。”
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,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。 陆薄言第二次绅士的向她邀舞,她终于不再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防备后退,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。
苏简安举手投降:“我承认你的表情无懈可击。” 但是她有可能这么听话?
“会被怀疑。” “我吃个蛋糕压压惊。”她咽了一个蛋糕,拉着苏简安在客厅坐下,“你们家陆boss呢?”
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 这是,苏简安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厨房,头皮一麻唐玉兰看得见他们,一直都看得见!
可他终究没有实现承诺。 “保镖”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薄言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,但是上次已经亲眼看过陆薄言抱苏简安,他们也不觉得奇怪了。队长朝着众队员招招手:”来来来,打个赌,赌老大两年后会不会和嫂子离婚。我赌一辆法拉利!”
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 苏简安抱着水果拼盘一起离洛小夕远了点。
陆薄言这才蹙了蹙眉头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 所有人都知道,陆薄言一旦生气,后果很血腥。
可他突然就结婚了。 她从来没想过陆薄言会是这种人。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 她轻微的鼻音还是让陆薄言察觉到端倪:“他提起你妈妈了?”
陆薄言放下早报:“我去。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便有侍应生领着他们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,视野非常开阔。
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 苏简安的手紧了紧她害怕听到陆薄言否认。
两秒后,她的手握成拳头,用力的砸向男人的太阳穴。 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
苏简安寸步不离的跟在陆薄言身边,三番两次偷偷看他,寻思着怎么开口问他手镯的事情。 她需要找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来进行一场博弈,这个手段残忍的杀人凶手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陆薄言要极用力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吓到她,替她整理好礼服后,喉咙都已经被升上来的体温烤干了:“转身。” 她睁开眼睛,恰好对上陆薄言充满笑意的双眸。
…… 苏简安不敢乱想了,乖乖地趴着,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,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,揉着她的伤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