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不用再去了,光是从苏简安这反应他就能猜到,她已经确定自己怀孕的事情。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翻了几页,苏简安碰到一个很生涩的单词,懒得去查字典,就指着问陆薄言。 报纸刚好报道了秦氏集团的一条消息,提到秦魏的名字,洛小夕注意到她念到“秦魏”两个字的时候,老洛的手又动了一下。
别人也许没有这个任性的资本,但她是洛小夕。 如果她父母真的出什么事,他们大概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。最糟糕的是,洛小夕也许会一直用虐待自己的的方法折磨自己。
她惴惴的看着他,“要我原谅你也可以,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,所有针对苏简安的的流言蜚语和恶意的揣测,都从公司消失了。
午饭后,两人开车直奔医院,苏简安打着点滴,但精神还算好,正在看电视。 陆薄言拒绝透露细节:“回酒店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