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,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,更忘了手上的伤,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,“啊!”的惨叫了一声,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。
苏简安只知道唐玉兰最终走出了生活的阴霾,带着陆薄言去美国开始全新的生活。她边照顾陆薄言,也给自己找到了另一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。
至少,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
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
所以在苏简安和陆薄言都没有别人之前,他和唐玉兰合谋迅速安排他们结婚。
那头的苏亦承笑了笑:“简安,陆薄言告诉你他正好下班回家的?”
她强大气场仿佛浑然天成,踩出的高跟鞋声都带着张扬的威胁性。
徐伯突然出现在苏简安的身后冒出这么一句,又指了指前面:“健身房在那边。”
楼上,苏简安进了浴室才发现陆薄言的外套还穿在自己身上,外套其实很不合身,宽宽松松的,没有美感更不显身材。
司机一秒钟都不敢耽搁,忙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,汇入车流,超过一辆又一辆车子,朝着市最大的私人医院开去。
“当然!”说完怕陆薄言误会,苏简安又补了一句,“我好歹在家跟你练了两个晚上,就等着今晚呢。”
陆薄言说:“你要这么理解,我也不反对。”
苏简安眼睛一亮,笑了:“你这是谢谢我帮你处理周年庆的事情吗?”
苏简安听话的把药单递给他,跟着他往外走,只是始终和他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。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