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直身体，脸上表情已经恢复平静，刚才那些屈辱都已被他吞到肚子里消化殆尽了。

高寒点头，“你的定位软件没了信号，监控视频里也看不到你，我只能让工作人员播放广播。”

十多年，匆匆而过。

“喂，我让你停车！”尹今希保持镇定，“车里发生的事情都是录像录音了的，我乘车也是有记录的，你别想有歪心眼……”

“颜总，等过下来的时候您去医院做个体检吧，经常头晕也不行。”

“怎么，不谈了，于总？”老钱的唇角挑起一丝讥嘲。

他递上一杯香槟。

符媛儿越听越气恼，脱口而出：“他们恶人先告状，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他们的！”

“我要程家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。”他淡淡说着，仿佛在议论今天的天气。

“……”

程子同轻笑，“你确实有几分聪明，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。”

当天色转暮，她也忍不住睡着了。

隔天，她下班后来到爷爷的病房。

她想起有一次女同事间的“秘密聊天”，说的恰好是男女间的这种事。

不过，程子同还有想补充的地方。

“所有的人在你心里，是不是都是提线木偶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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