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这么说了，严妍再拒绝就挺不敬业了。

“不必，”程奕鸣冷着脸，“你们定就可以。”

“医生，她怎么样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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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又怎么样，不想又怎么样？”程子同的语调也是干巴巴的。

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，跟程奕鸣较真，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。

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
程子同将她上下打量，目光已经看穿了她，“符媛儿，我发现你越来越虚伪？”

吴冰接了一个电话，立即向吴瑞安汇报：“有人在酒吧见着严妍了。”

严妍挤出一个笑脸，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孩。

榻榻米上一张矮方桌，只有面对面两个软垫。

“我是一个演员，”严妍立即打断他，“你可能在电视上见过我。”

周围的人发出阵阵哄笑。

吴瑞安三个字犹如天雷滚滚，从女人们的脑子里滚过。

“我签。”他伸手要拿合同，但合同却被其中一人倏地抢走。

“程总在书房开视频会议。”楼管家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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