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苏同学,你有进步。”
陆薄言抽了两个手套给苏亦承:“简安做的,尝尝?”
“那……活动策划我不改了哦?”半晌后她才不确定的问。
“不紧张?”
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
她吃了很多,却再也找不回陆薄言给她的那种味道。
“我没有时间浪费在路上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冷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看到一封他刚收到的邮件,几行简短诚恳的英文:
苏简安一阵无语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哎?做了亏心事,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?
洛小夕替他关上车门,慢慢走进公司,很快就有同事发现她的异常,关切的问她怎么了,她只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了,同事热心的扶着她进去,于是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心。
“苏亦承,我要回去……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