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看在眼里，神色间充满了愤怒、厌恶和烦躁。

傅延有些失神：“真正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呢……真爱一个人，对方就会给你相同的回应吗……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，应该不会计较这些吧。”

她太过温柔，太过顺从，她的一再退步，导致他的控制欲一而再的升级。

程申儿低呼一声，使劲挣扎，却让他更加得寸进尺。

“你们看到了吗？看到了吗？”

程申儿摇头：“我也不是很了解，还得托人去打听。”
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而他已转身往房间折回。

“他不可以的！”

她回到办公室，心情很不平静。

“我知道她做的事很过分，但是，我想说的是她现在那个状态……让人看着真挺不是滋味。”
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欣喜问道：“那天是什么情形？有没有什么意外或者惊喜？”

他“嗯”了一声，“这样挺好。”

“人才难得啊。”

什么？

半个月后就出院了。”她接着说。

“颜先生的意思，我父亲公司的事情，不是您做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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