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突然觉得心头又软又热,心底却又泛着酸涩。 有生以来,穆司爵第一次逃避问题。
“肚子很痛,走不动了。”许佑宁吃力的说,“你先回去吧,我想在这里歇一会儿。” 许佑宁就像被人攥|住了心脏,霍地站起来:“怎么受伤的?严不严重?”
强大给予他勇气,似乎从记事开始,他就不知道什么叫畏惧。 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
“……”搬出陆薄言,一群同事无言以对。 明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,穆司爵就能花样百出的虐得她后悔生而为人,她为什么还要自投罗网!?
陆薄言似是愣了一下:“严重吗?” “我当然不敢要你爬树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指了指头顶上的树冠,“我只是需要你帮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