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不服。

她不由自主低头，往自己的小腹扫了一眼。

忽然，一个讥嘲的女声响起。

她忽然觉得很失落，很失落，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，最亲的人，她连着失去了两个……

以前的他，总是仗着颜雪薇对他的爱，有恃无恐。

严妍一愣，俏脸顿时红透。
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
她刚走到大楼门口，一辆车倏地开到她面前停下。

颜雪薇和两个好友说着话，穆司神朝雷震走了过来。

“包括。”他点头。

忽然，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印上他的脸颊，他浑身一怔，她已退开。

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？

“我没对她怎么样。”严妍回答。

程奕鸣看了严妍一眼。

她看着紧闭的院门没有丝毫被打开的迹象，家里也安静得很，跟她平常回家时没什么两样。

程朵朵站在门口，目送两辆车渐渐远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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