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!”他冷着脸怒骂,“要你们找一个女人都找不出来!”
沈越川却完全曲解了苏亦承的意思:“你是想说你不在意洛小夕?哎,那我可下手了啊,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!你……哎哟你他妈打我干嘛!”
实际上,被蒙在鼓里的洛小夕悠哉得不得了。
“撞邪了!”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,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。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他笑了笑:“我不告诉他,让他隔天一大早就去Z市找你,他就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工作狂,你现在也未必能好好的躺在这儿了。”
他蹙着眉走到床边:“怎么了?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?”苏简安觉得好奇,“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,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。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?分析?数据?”
这两个月里,她每天早上和陆薄言一起去上班,有时候他需要加班,就让钱叔来接她,她实在想不出回家可以做什么,就跑他公司去。
耐心耗尽的时候,苏亦承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。
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
这句话点醒了洛小夕。
看了看快件单,果然,收件人是陆薄言。
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涌入洛小夕的呼吸里,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讯息,洛小夕来不及受宠若惊,干干的笑了笑:“谢谢你啊,我正好需要一个休息室冷静一下……”
Candy错愕的“呃”了声,拍了拍洛小夕的肩:“回去就回去呗,还有我们呢!”
不要想太多了,她对自己说,也许陆薄言真的只是很忙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