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你所愿。”他说出这几个字，转身离去。

符妈妈撇嘴，“怎么会，我和她算是好朋友了。”

“伯母，他有多烦我，您是知道的，”符媛儿也不怕坦白的说，“可为什么……”

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
他没说话，沉默就是肯定的回答了。

大了，她会很辛苦。

说完，她甩头离开。
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

“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，即便熬过去了，未来什么时候醒，也是无法预料的事情。”

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
还好他睡得正熟。

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，但又说不上来，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

即便现在不说，三天后回到程家，她也会全部都知道。

她从没瞧见过一个男人有如此伤心纠结的眼神，她觉得这是任何男演员都演不出来的，除非是自己真实经历过……

来到门外，秘书压着声音质问道，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
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，“你坚持要跟我结婚……该不会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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