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颓然低头，心里防线彻底崩塌：“我说……”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
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，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：“爸，队里有事我先走了，回头再跟你说。”全场又是一片哗然。

欧远抬头看着她，不慌不忙：“祁警官，我等着你。”“程奕鸣呢？”程木樱忽然问，“现在正是需要他的时候啊！”

其实，他和程奕鸣只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，趁他往牛奶里下毒的功夫，他们悄然躲到了窗帘后面。“怎么，都没有想法？”白唐问。

但他的副驾驶，仍然如平常一样空空荡荡。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

他们对嫌疑人询问的问题都是猜测，一半真一半假。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