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弯腰,苏简安眼睛一瞪,下一秒,人已经挂在陆薄言的肩上了。
“酒吧!”洛小夕在电话那边兴奋地嚎着,“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?这个时候,不是应该跟你们陆大总裁花前月下么?”
苏简安一脸茫然。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
以后她是不是要控制一下自己了?
肥牛是新鲜片出来的,薄薄的一片卷成一个卷,整齐漂亮的码放在盘子上;蔬菜都是当天从城郊的农场送过来的有机蔬菜,洗得干干净净,隐约还能感觉到露水的气息。
实际上她又折腾了10分钟,好不容易出去了,陆薄言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文件。
苏简安看了他一眼:“你就是一点都没有看。我不是找你茬的意思。我只是想跟你说,你不喜欢的话不用陪着我的。我只是无聊来打发时间的。”
徐伯试探性地问:“少爷,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?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?”
烟,酒,甚至是毒品的诱惑,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。
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
“那我就说了。有件事,想麻烦你帮我。”
和她相比,陆薄言忙得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。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挽起袖子,想了想才说,“我昨天吃东西被烫到舌头了,吃不了什么东西,所以早餐我想自己来做。”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