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走进主卧室，把门反锁，再安排接下来的事情。“不用，我……”
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季森卓冷瞥程子同一眼，转而对符媛儿说：“你能开车吗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？”严妍和程奕鸣是不是有过一腿谁知道啊，但严妍这么说了，又愿意跟钱老板走，钱老板不就用生意换严妍喽！

她猜对了，符媛儿的确不太想联系季森卓。这些人都上过A市的财经杂志。

回到公寓后，她第一件事的确是翻他的外套，想要找出那张字据。符媛儿无语的闭嘴。

“东城，山上信号很差吗？电话都打不通。”欧老接着说：“想要知道他和于翎飞是不是串通好，也简单，如果他让你按于翎飞说的去做，那就没得其他说的。但如果他另有想法，我们便可以不再怀疑他了。”

卧室里，似乎响起了他微细的唤声。“不过，就算你们有了这笔钱，”程奕鸣接着说道，“你确定能抢得过程子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