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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碧凝冲他举起酒杯，想要跟他碰杯。
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。
“是我没用，”于靖杰垂眸，“我什么事都做不好。”
“靖杰，究竟怎么回事！”忽然，秦嘉音走了出来，神色焦急的看着两人。
他们俩的关系到今天，能变成可以互相帮忙，她生病时他倒个水喂个药什么的，已经是超出她的预期了。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？”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淡声说道：“程子同，跟朋友聊完了吗，聊完了走啊。”
窗外已经天黑。
但也许是他承担得太多，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，很没有存在感吧。
于靖杰点头，“符媛儿可能不记得了，那是发生在程子同十七岁的时候吧。”
“我看是欠人情了。”
这话符媛儿就不爱听了，“他凭什么忌讳啊，他和严妍开始的时候就只是玩玩，是不是？”
“除去给你的，剩下的都给它。”
白天忙工作，晚上忙找人，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
她柔软的热气带着她独有的馨香，挠得他心尖痒痒，身体的某个地方有点不对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