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公寓门没关，祁雪纯站在门口，手里提着一袋食材。

这没毛病。

“也没找到。”

眼看指针过了十二点，司俊风将会随时回来，而她深夜还待在他家……

“好几年了，”司云说道，“我不但有幻觉，偶尔还会失忆，还好蒋文办事利落，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，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

程奕鸣来，她不管。

“孙教授说的，每个前来咨询的人结束治疗时，他会将所有相关治疗的资料还给病人。”

“雪纯，你可以来帮我吗？”司云喊道。

“我没认为是你做的。”司俊风勾唇，“昨晚上我就尝出来了，那些菜都是点的外卖。”
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

祁雪纯蓦地加重手上力道，疼得美华直掉眼泪。

祁雪纯笑了笑，“那就请白队你多费心了。”然后继续喝酒吃菜。

“司俊风？你来干嘛？”她问。

她转开脸不看他，“司爷爷，我……你自己问司俊风吧。“
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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