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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助理小泉打过来的：“程总，客户已经到公司了。”
“今天你不也因为我放弃到手的程序了，咱们礼尚往来嘛。”她也笑着说。
程奕鸣看看众人，目光落在了程子同身上：“怎么样，现在可以谈交易了？”
他抹了抹唇角，“别说收购不了这家公司，程氏集团送给他，我也不会跟你离婚。”
符媛儿回到程家时，天已经大亮了。
“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，也不会亏的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小泉被问懵了，就是字面意思啊。
唐农不说话，他仔细打量着秘书，直到秘书被他看得发毛，她蹙着眉不满的说道，“你看什么？”
“你想到了什么，尽管说出来。”程子同鼓励她。
上了车后，秘书心中生出一股愧疚。
他马上就会发现，她是有良心的，但那是狼心狗肺。
“子吟，我给过你机会了。”他放下电脑。
“哇，宝宝长大好多！”符媛儿走进包厢，第一眼就注意到尹今希的肚子。
她点点头，放下电话便准备下车。
车里很安静，小泉的声音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