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和程奕鸣都不再说话，只剩几个女人暗自纠结。于父深知，以于翎飞的脾气，助理手中的匕首真能扎进他的腰里。

气压越来越低，空气越来越薄，严妍只觉呼吸不畅，喉咙发紧。但理智告诉她，不能冲动。

“程总给我推荐的人果然没错，”杜明嘀咕着，嘿嘿一笑：“看来他小子也没少在这些场合瞎混。”程奕鸣握紧她的手，冷声说道：“严妍是来演戏的，挑男演员的事跟她没有……”

“杜总？”符媛儿的视线忽然越过明子莫往后看。花园大门，徐徐走来，“程先生有急事先走了，他让我转告您，东西一定要交给他，事情他去处理，谁来也不能给。”

并不。符媛儿走后，吴冰擦擦脑门上的汗，冲吴瑞安埋怨：“早知道这样，你就不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啊，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？”

女人们互相对视一眼，确定彼此都没有听错，严妍要求的只是一个“对不起”而已。“那个是给你的。”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