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会越陷越深。

他这几乎是碰上危险的本能反应。

她心头一暖，暗中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。

但她马上注意到这位宾客身边站着季森卓，她明白了，季森卓想帮她，又怕子吟借着这一点伤害她，所以才让陌生人出声。

“的确很迷人……”片刻，他的薄唇里吐出这样几个字。

“程子同被逼无奈，已经答应将那块地相关的项目的都给我，”程奕鸣冷笑，“他以为我不知道，他在项目里做了手脚？”

她被人看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。

对啊，不管嘴上说得多么有骨气，但改变不了一个事实，她还放不下。

“不要。”她要坐飞机，时间短，谁要跟他在车上呆那么多个小时。

“根据我们打听的消息，”助理继续汇报：“那套房子的业主是程总，两年前买下来的，另外，程总派人请了两个保姆，一周前就住进了那套房子里。”

符媛儿暗汗，这样的公共场合，他们非得讨论这个吗……

“程子同，我想……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她说。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
符媛儿走到窗前，朝花园入口看去。

男人犹豫片刻，咬牙回答：“程奕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