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：“很有可能。”

“你别不承认，别以为我们不知道，程奕鸣为这部戏出了多少钱！”

论个人能力和人脉，程家没一个比得上程奕鸣的。

半小时后，这场不算正式的见面结束了。

忽然，祁雪纯脚下碰到一个东西，她低头一看，一把螺丝刀在架子底露出半截。

他的手掌很硬，也很凉，祁雪纯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冷颤。

严妍紧盯着敞开一半的房门，只等程皓玟继续行凶，便将他逮个现形。

比如，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？

祁雪纯睁圆了双眼。

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

符媛儿说得对，这是她有生以来，最难忘的生日了。

严妍摇头，“消化不良倒是没有，但有时候会不想吃东西。”

“哪里的话，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，“是我和他吵架了，跟你们没有关系。别管他了，快吃吧。”

“来，小妍，我们大家都敬你一杯。”八表姑率先举杯，其他人纷纷跟着举杯。

秦乐离开了。

“挑事的是他们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！”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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