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心里像被人凿了一个无底洞,他感到害怕,就像那次苏简安去Z市的小镇出差,她在山上失踪的消息传来一样害怕。
苏简安一眼认出这个人,是坍塌事故中伤亡工人的家属,曾经伤过她。
话音刚落,苏亦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biquge.name
如果她父母真的出什么事,他们大概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。最糟糕的是,洛小夕也许会一直用虐待自己的的方法折磨自己。
“还好。”苏简安摸了摸额角,“当时江少恺拉了我一把,她的包只是从我脸上擦过去了,意外磕到了额头而已,又没有流血。”
说完,她戴上墨镜离开,包间内只剩下苏简安。
苏简安还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,洛小夕已经挂了电话。
苏亦承说:“放心吧。”
哭?
“嗯。”
苏简安的心情莫名的沉重,找了个借口离开包厢,竟然走到了酒店顶楼的天台花园。
也许,他不用这么着急着去找她。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于是警局里又有了另一种传言,苏简安为了脱罪而说谎,她在误导调查方向。
苏简安囧,弯了弯腿矮下身就要钻出去,却被陆薄言抱宠物似的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