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是她的丈夫,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。
这时,苏简安才如梦初醒,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,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。
一个多小时后,终于折腾出来了,苏简安松了口气,刚站起来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是陆薄言。
老人的腰有些佝偻,看个子高大的陆薄言很是些吃力,苏简安正想扶她坐下来,陆薄言已经比她先一步伸出手,脸上有一抹浅浅的笑:“奶奶,你先坐。”
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
陆薄言没再叫她,站起身来准备离开,这时,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。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
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
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,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,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。
陆薄言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,沈越川立即像兔子一样跑了,以免陆薄言把他弄死然后毁尸灭迹。
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苏简安挖了口冰淇淋,心想,也许洛小夕这次是真的找对舞台了呢?
陆薄言沉着脸:“苏简安,过来。”
奇怪的是,两次看到的报道内容都差不多上一次韩若曦被拍到痛哭买醉,这一次她被拍到深夜在自家楼下抹眼泪,又疑是为情所伤。
“叫徐伯开门啊!”
可她前进、后退、旋转、滑步都已经熟练无比,步履轻盈的配合着他,像一个刚刚苏醒的精灵,笑得开心又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