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她抱着你诉苦，难道是我眼花？”
颜启并没有离开医院，他来到了休息区。因为夜色已深，休息区空无一人。
“你还想否认？”祁雪纯将谌子心给她讲的故事，吧啦吧啦一堆，都讲给祁雪川听了。
程申儿看他一眼，“你跟我来。”
她来到程木樱的公司附近，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。
他感受到她的依赖，终于无声叹息，大掌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韩目棠反问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当晚十一点，她来到家里的后花园溜达，找准九点钟方向的位置，来到围墙边。
“什么？”
程申儿在她眼里看到一些奇怪的情绪，但不明白那是什么。
“啊？当然能打得过！”颜启那助手看起来细手细脚的，应该是没什么本事的，可是，“如果现在和他打架，我怕颜启他……”
这才是他惯常的样子。
她抱住他的胳膊，两人相依相偎着往前走去。
至少他想将程申儿拉到身边，对司俊风祁雪纯宣布，那是他的女人！
“老大，我找到了，”他将笔记本递给祁雪纯，里面可以看到那封检举信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