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只是口头上的，另一种走心。他不轻不重的在萧芸芸的腰上挠了一把：“这个方法可以吗？”

车子不能在楼下停留太久，萧芸芸已经可以走几步路了，她要是到阳台上看见他的车还在楼下，一定会打电话过来，他现在的声音会泄露他的秘密。萧芸芸看了宋季青一眼，赧然一笑，摇摇头：“一点都不痛~”

“我们在朋友举办的聚会上认识的。”林知夏微笑着，仿佛在回忆此生最幸福的事情，“第一眼看见越川，我就很心动。我们有共同的朋友，后来我朋友告诉我，越川对我印象也不错。在朋友的撮合下，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，下班一起喝咖啡什么的，顺其自然的就交往了。”萧芸芸就像感觉到什么，往被子里缩了缩，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
沈越川这才明白过来，萧芸芸确实是因为难过才哭的，但她最难过的不是自己的身世。陆薄言合上文件，说：“我马上回去。”

“……”“最初，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，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，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，“芸芸，和你在一起，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，我怕伤害你。”

一般人的病历，只有区区十几页，甚至更少。萧芸芸不愿意相信，沈越川却是真的倒下了，这一切就发生在她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