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
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股不自然的感觉,她笑笑,指了指商场里一个卖护肤品的专柜:“你先接电话,我正好要去那个专柜看一看。”
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
他拿开她的手,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拭擦。
直到敲门声响起来,陆薄言出现在门外。
神志模糊中,她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然后有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可她只想睡觉,什么都不想管。
“啊……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
只有一个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雷雨欲来,“啪”的一声,他捏碎了手上的杯子。
他的几任女朋友都是这个类型,穿上套装能在职场拼杀谈判,脱下套装秒变气质名媛,弹钢琴品红酒言笑晏晏,到了床|上又再度变身成了一只妩|媚又性|感的小猫+狐狸精综合体……
“不肯轻易认输。”
“你相信我啊?”苏简安半认真半开玩笑,“万一我的策略有误呢?”
“妈理解。”唐玉兰拍了拍苏简安的肩,“我们这些人都是先恋爱再结婚,你和薄言颠倒一下顺序也挺好玩的,要是有什么趣事,记得跟我分享啊。”
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经过了刚才那么一蹦,小腹上又隐隐约约有了绞痛的感觉,但是没关系,她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点,她愿意一直这样走下去。
陆薄言“笑了笑”说:“我在这里,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?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