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你叫什么名字?”苏简安问。
他没有生病,怎么会突然这样?
正常的反应,应该是苏简安把婚戒脱下来还给陆薄言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“啪”一声把手机扣在桌子上,太阳穴突突的跳着,脑袋被人勒紧了似的,涨得发疼。
他蹙眉,以为是院方泄露了消息,却看见韩若曦从保姆车上下来,在摄像的跟拍下,笑意盈盈的向他走来。
没点眼力见的死丫头,也不看看是谁的电话就敢挂!
“随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觉得累,申请长假回家休息也可以。”
夜深人静的时候,所有情绪都会被放大,从心底渗出的痛苦被体味得清清楚楚,苏简安一个忍不住,眼泪蓦地从眼角滑落,整个人被一种绝望的难过淹没。
“咳咳……”
“我过几天会拿回来。”苏简安说。
第二天,大年初一。
苏简安望了望天,深吸了一口气说:“想回家!”
“说!”陆薄言冷声命令。
幸好,一切就像苏亦承说的,没事了。
陆薄言欣赏着她爆发前的压抑,告诉她:“简安,你在吃醋。”
那个时候,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,凉薄得令人心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