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橘子:“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。”
洛小夕自从走后就没了消息,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,社交软件的状态也没再更新过。
商场里浮沉,能打出一片天下的,都成了人精,如果不是特别敏|感的留意,苏简安甚至无法察觉那些人对陆薄言的微妙态度。
见苏简安犹犹豫豫,陆薄言蹙起眉:“不想喝粥?”
苏简安才知道原来陆薄言也可以不厌其烦的重复同一句话,重重的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她脱了外套,慢慢的躺倒床上,靠进陆薄言怀里。
但是他始终没承认也没否认和苏简安的事情,他需要问问苏简安,否则一跟父亲解释这是一场误会,陆薄言很容易就能查到,苏简安就前功尽弃了。
走廊的那端,母亲正在向她走来,似乎已经等了她很久。
“我想做什么、可以做什么,用不着你来提醒我!”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按照他的逻辑思维,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,极力推卸事故责任,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。
她闭上眼睛,手慢慢的摸索着去圈住陆薄言的腰,可就在这一刻,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。
“我的条件是你主动提出来跟薄言离婚。”
“陆薄言……我们离婚吧……”
她现在依然像暗恋时那样花痴陆薄言,是幼稚还是在保鲜爱情?
陆薄言感到欣慰,隐隐约约又有些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