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
“我不会让他们乱写。”他将她搂紧，“别担心。”

“咳咳！”程子同识趣的轻咳两声，走上前来，“公事已经聊完了，你们聊，我先走了。”

吴瑞安撇开眼，没说话。

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她不由地呼吸一窒。

“我没这么说……”

“我可以给你一些侦查的权限。”

当她再回到自己住的小区时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
“为什么会选择这一行……我听说你在大学时就对这个感兴趣。”
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“你跟我说这个没用！”贾小姐低喝，“事情办不好，我和你谁也没法跟先生交代！”

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，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。

朱莉心头大怒，嘴上冷笑：“怎么，原来齐小姐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，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？齐小姐不会是靠这些怪癖红的吧！”

昨天晚上程申儿起来了，独自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的小吧台发呆，手里拿着一只杯子。

“袁子欣，你是警察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，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。”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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