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我。”

穆司爵叫了许佑宁一声，鼻尖轻轻碰了碰许佑宁的鼻尖。

如果是以前，别说回答这种问题了，穆司爵或许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小孩子打交道。

“有点想我外婆了，她走了这么久，我还没去看过她。”许佑宁抿着唇角，“我想回去看看她。”

她状态好的时候，穆司爵陪她下楼散步。

许佑宁没想到，不需要她想办法，事情就迎刃而解了。

“没什么。”许佑宁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，“无聊。”

哼，这是他最后的脾气！

陆薄言不置可否，只是说：“爸爸刚走那几年，妈根本不敢去瑞士，后来她敢去了，但是出发前明显不太开心。到了近几年，她变了很多，每次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回。就算她不告诉我，我也知道，瑞士已经不是她的伤心地了。”

真的假的？

“好。”经理笑着说，“我让厨房加速帮你们准备好，稍等。”

他会牵着她的手，走过每一个路口，走完接下来长长的人生路。

“这是你的错觉。”陆薄言直接反驳，但是，这也无法掩饰他变得低沉的声音，“我对他们是有要求的。”

宋季青只能实话实说：“这倒不一定，许佑宁也有可能可以撑到那个时候。但是，风险很大，要看你们敢不敢冒险。”

“我们已经回家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在我面前，你不用顾及礼仪和仪态，你觉得舒服最重要。”

可是，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，她哪里都不想去了，只想回到最安全的地方呆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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